當我決定要墮胎時,我被拒絕了兩次。隨著時間過去,我終於照到一個願意做那令我感到不舒服的手術的醫生。挖得更深層,我知道墮胎會讓我在情緒上被摧毀,但我一開始就用憤怒去壓抑這個想法。